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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親師溝通:在戰爭中示範進退與堅毅1】事件1
 
學習本文章前須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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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親師溝通:在戰爭中示範進退與堅毅1】事件1
 
學習本文章前須知:

因我的身份敏感也特殊,我深知我的文字可以成為良善的力量,也可以反向成為傷害的利刃。我對人與人的關係,一直深信良善的循環,也信任人的本質是純善,因此我只想分享如何與老師溝通,在事件發生時我是如何做判斷,而並非想將此文作為傷害他人的利器,因此邀請前來學習的朋友們,進入文章學習時,僅關注我的思維與判斷與決策,若想分享文章,也務必「在文章前面書寫自己的學習心得」,作為分享的引言(請務必寫下學習心得再做分享,哪怕只是一行文字都行),更邀請所有閱讀者不作評價營隊的額外動作,更不批判老師,任何傷害的語言都不是我樂見的,邀請長期關注我粉絲的朋友們僅將此文章作為「學習如何親師溝通」為要點,回歸我分享文章的本意,不渲染額外會造成傷害的言語,能讓大家有所學習,才是我重視的初心。
 

這週,我帶著五個孩子,分別是三三、川川、一一,以及外甥外甥女孝宣、沛羽,在中部參加為期五天的運動營。
 
選擇運動營的想法很簡單,純粹想讓孩子增強體力,跑跑跳跳,玩耍過暑假,對營隊並沒有太多設限想學習的目標。
 
營隊的設置初衷挺好,分門別類,也分屬性,五個孩子分別參加三種不同的運動營課程。一一年紀最是幼小,參加符合低幼孩子動靜皆宜的課程,內容除了運動,還有手作與遊戲,一一每日都開心的去,開心的回來。
 
三三和孝宣協調性已經足夠,年齡也夠大,因此參加的項目是單一球類「羽球」的課程。而川川與沛羽年齡相仿,則一起參加混和型球類課程。
 
營隊辦在中部大學的體育館內,環境相對安全。
 
營隊的第一天放學,我便聽見孩子們不適應營隊的抱怨,抱怨來自於伙食與悶熱。
 
我聆聽著,並判斷著孩子耐不了苦,這個營隊剛好可以訓練孩子吃苦,我希望孩子能吃點苦,將來可以更適應各種環境。因此我並未將孩子的抱怨放心上,只將抱怨的訊息,當作孩子正常的能量抒發。
 
第二日,我去接五個孩子放學時,三三、孝宣與一一先放學了,兩個人嘰嘰喳喳跟我講述許多訊息,我一個也沒聽懂,但有句話卻印在我心上:「川川今天又哭了。」
 
這時川川也放學了,我在放學的混亂中,對川川招手,川川開心的揮著手中的羽球球拍,對我笑著。我只分心低頭諦聽一一快樂的分享手作,再一抬頭看川川時,卻看見讓我震驚的畫面。畫面裡,營隊的一位年輕的老師,綁著日本武士的髮型,不知為何手拿川川的球拍,並將手把反向衝著川川的嘴巴,幾乎就要塞進川川的嘴巴裡。
 
我清楚聽見武士頭老師對川川說:你動手試試看,信不信我把球拍(手把)塞進你嘴巴裡!
 
這畫面和老師的話語,都讓我震驚。
 
川川嚎啕大哭,我在階梯下方叫喚川川,川川立即跑向我,對著我狂哭,嘴裡嚷著她的委屈:老師弄我、老師弄我。
 
在那個當下,我有許多想法在我腦內跑過:
 
1. 武士頭老師非常年輕,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個體育系的大學生,於我而言他也是個孩子,不理解如何與孩子相處,並不是他願意的,他只是沒有學習。
 
2. 我不能這樣離開,一離開,孩子帶著悲傷離開,我也失去與老師對話的時機。
 
3. 我只看見老師粗魯的對待孩子,但我並不理解事情的經過,我可能是誤解老師,此刻我急需帶著川川上前與老師核對。
 
諸多考量下,我覺察自己雖然震驚,但很快能平穩的看待事物,願意相信老師是善意的,可能只是因為年輕還未經過學習,也許這是一次能讓年輕老師學習的機會,抱持著這樣的思維,我前去時,情緒已然平穩。
 
我走向武士頭老師:老師,不好意思,我是這孩子的媽媽,我想請問老師這孩子怎麼了?
 
武士頭老師一臉不耐煩的看著我,又低頭看了眼正在哭泣的川川,突然以一種更不耐煩的口吻,對著川川說:

「齁,你怎麼又哭了啦!一直哭一直哭,你到底哭什麼啦!」
 
老實說,我很訝異武士頭老師會在我的面前如此凶悍的對待川川,畢竟我是母親,老師都能在我面前如此不耐,那麼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呢?我不敢揣想。
 
我上前將川川拉在我身後,我不疾不徐的問:老師,能否告訴我發生什麼事,這孩子的哭泣老師知道原因嗎?」
 
武士頭老師一臉不屑:她就一直哭阿,今天就這樣一直哭,我哪知道為什麼。
 
我:老師,我剛剛看到你拿著羽毛球拍的握柄,對著川川,並且告訴川川,想把握柄塞進孩子的嘴巴,請問老師,我有看錯嗎?
 
武士頭老師立刻辯解:那是因為她剛剛拿球拍打我的頭。

我低頭詢問川川:你打老師的頭嗎?
 
川川崩潰的哭著:我沒有,我只是要跟老師說再見,我只是要說再見,老師就搶我的球拍。
 
我回頭對老師說:老師,孩子是怎麼打你的頭,你能示範給我看嗎?
 
武士頭老師不耐煩,一把搶下川川手裡的羽毛球拍:她就這樣,這樣,把羽毛球拍靠近我的頭阿!
 
武士頭老師做出將球拍靠近川川的頭。
 
我核對:所以有打到老師是嗎?
 
武士頭老師:是沒有打到啦,但是差一點就差一點就打到了,所以我非常生氣。
 
我說:所以川川沒有打到老師,是老師覺得被威脅,所以很生氣,對嗎?
 
武士頭老師:對,就是這樣。
 
我說:川川對老師不禮貌,我跟老師說抱歉,但是老師,你剛剛對孩子做出想用球拍塞她嘴巴,她會恐懼、會害怕,自然就會哭!她是個敏感的孩子,如果她對老師做出不禮貌的事,老師儘管可以告訴她,指正她,但是你想將球拍塞進她嘴巴,這是恐嚇,會對孩子有陰影,我很在意!
 
此刻一旁有其他老師過來緩和:媽媽,我們知道了,我們下次會注意。
 
此時武士頭老師臉色尷尬也不耐,但也稍微軟化,儘管語態上不耐煩,但口頭上他說:好啦,抱歉啦,下次會注意。
 
我口吻堅定的告訴武士頭老師:

「老師,川川是個敏感的孩子,確實比較容易哭泣,請老師包涵她,老師教育她時我相信她會聽得懂,對嗎川川(我低頭看著川川,川川點點頭)。老師不需要言語恐嚇她,我擔憂她會嚇到,不敢再來營隊學習了。再麻煩老師了。」
 
武士頭老師:好啦,很抱歉媽媽。
 
我:謝謝老師理解。
 
我牽著川川的手,帶著其他四個孩子,離開營隊。

此為營隊其一事件。
 
在這個事件上,我要做出的是釐清川川的哭泣、老師的生氣,以及表達我(母親)的立場與作法,讓老師知悉,也為川川做出兩個示範:

一為媽媽永遠支持她,永遠是她最可靠的堡壘,能為她建造安全的一隅,提供安全的防護。二是以我表達的方式做出示範,讓川川學習,如何以更好的溝通語言,和老師溝通,而不僅只是哭泣一途。
 
與川川引導對話,以及後續的事件,會陸續分享,也會依序說明最後讓我決定不惜做出衝突的言語來表達我的企圖,這背後我需要承擔的責任,以及我思量的過程,會依序寫下來分享之。
 
歡迎大家分享此文章,分享文章時,請記得「在文章前面書寫自己的學習心得」,作為分享的引言(哪怕只是一行文字都行),更提醒所有學習的朋友,請不作評價營隊的額外動作,更不批判老師,任何傷害的語言都不是我樂見的,謝謝大家的體諒與學習。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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